第(3/3)页 高宣等几人不明所以,看着他在那里行动,只见那桑冲将腰带打了个结,又找来几个石头垫在脚下,两手抓住腰带,便要把脖子往圈里套。 高公子一看不对,大喝道:“住手!想死给我走远一点!不要死在我高家门前!”说完,他走了过去,便要上手扒拉桑冲。 刘吉两眼一眯,心知此事有异,但此刻在场诸人中,他身份地位最高,可不能容许一个女子生生在他面前吊死,只得出声道:“高贤侄,不要为难她,将她带过来说话。” 高公子闻言,只得将桑冲领了过来。只见桑冲粉面娇颜,哭得梨花带雨,真是我见犹怜,刘吉一见也不仅心旌摇动。 他咳嗽一声,问道:“这位女子,因何事在此想不开?若有难处,请说出来,本官帮你做主。” 桑冲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刘吉的面前,哭诉道:“民妇张桑氏,本是晋州人士,因不堪夫家的打骂,从家中逃出,来到长安投亲。” “却不料亲戚并未寻到,身上的盘缠已经用尽。民妇走投无路,又不愿寄生污垢之地,寻思在这世上已是无家可归,便想一了百了,了此余生。” “若大人能收留民妇,民妇必做牛做马,服侍大人,只求大人能给民妇活命!” 刘吉心细,他见这女子衣饰华丽,头脸上也无丝毫伤痕的痕迹,心知她所言俱是谎言,但是挑在这个时机,这个地点来演这一出,究竟为何?莫非此人是那高宣所为,想往我身边塞人? 刘吉一向滑不溜手,对于来路不明的人或物一律往外推,只听他“呵呵”笑道:“这可就难办了,本官此次前来长安,是为朝廷主持秋闱之事,可不能随便收人。” “这位高贤弟,可是本地高贤,手面广阔,常做慈悲之举,你不妨去求求他。” 桑冲闻言,转身又给高宣磕下了,将之前的言辞复又说了一遍,恳请高宣收留。 高宣这边心里也在犯嘀咕,这女子这个时候来这一出,莫不是那刘吉在往我身边塞人?难道他嗅到了什么味道?这个刘棉花,鼻子倒是很灵! 第(3/3)页